酿木

知我罪我,其惟春秋

吐石油症

*当瓷得了吐石油症

*借了一点之前看到的梗

*双向吐花


*整点活

非正常向吐花症

*美瓷

雷者勿入!!文笔挺渣


————

美丽卡:什,还有这种好事?!


“咳…咳咳”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来,瓷捂住胸口,白皙的手指紧紧揪住衣服上的盘扣。


星星点点的黑色痕迹伴着血一起被咳在手帕上,苦腻的味道充满口腔,瓷止不住地干呕,又面无表情地擦擦嘴,把精致的刺绣帕收好,准备去联五参加会议。


“当家的,要不您今天还是别去了吧?”北京担忧地说,虽然意识体是国家不亡本体不灭,但是吐花症这一病症也是极其折磨人的。


说实在,除了英格兰和法兰西惊天动地地对咳了一段时间,再轰轰烈烈确定关系后,也没再有哪个意识体得过。


北京内心觉得要坏,自家的白菜要被拐,天要下雨,当家的要嫁人。


而且瓷这吐的也不是花啊。好歹英吉利吐的是鸢尾,法兰西可能惨了一点吐的是红茶叶,但是谁也没有瓷吐的东西离谱啊??


石油??


这是老天看石油资源短缺特意让当家的吐石油吗?太平洋那边的某资本主义国家岂不更是觊觎当家的了?


正当北京胡思乱想之际,瓷早已出了门。


……娘嘞


走进联合国大厅,瓷还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和其他意识体打招呼,径直走进了五常会议室,就被一个东西抱住了。


联简直要哇哇大哭:“瓷,瓷你可算来了,快管管美吧祂要把联合国炸了呜呜呜”


瓷拍了拍祂的翅膀权当安慰,路过了正在训练嘴皮子的英法两人,就被一瓶伏特加砸中了鼻梁。


俄赶紧跑过来,祂没想到会这么巧,按照抛物线那个酒瓶子就应该完美砸中美的墨镜,更狠一点能直接把祂捅瞎


反正意识体一般不会死。


瓷摆摆手,胸腔难受的感觉又泛起来,捂住嘴咳了好一阵。


“啊呀,sweetie没事吧?”美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,吹灭了木仓的硝烟。


“不劳你关心…咳咳咳”瓷额角爆出青筋,鲜血顺着祂的嘴角淌出来。


英法二人也不吵架了,神情渐渐严肃起来,法怼了怼英的礼服:“伪绅士,你看瓷像不像之前我们的症状?”


英罕见的没有回嘴,只是默默地点点头,轻尝了一口刚泡好的红茶。


瓷用帕子捂住嘴,黑色的液体不受控制般吐了出来,祂歉意地笑笑,转身想出去。


美的一只胳膊拦在祂面前,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收了起来,墨镜下的蓝眸竟闪出星星点点的关心


怎么会呢,瓷自嘲地想,祂可是世界灯塔,西方的霸权主义资本家,不是我的死对头吗,又怎么可能关心祂……


美拉着祂走了出去。


一处背阴的走廊,外面就是来来往往的各国意识体,瓷有点急,刚想出去,就被美堵住


“我说,你这吐的该不会是…咳咳咳咳咳咳”美突然弯下腰,眼眶咳得通红


一片牡丹洋洋洒洒地落在地上,混着美的血


优雅又残忍。


“Well,如你所见sweetie,我咳的是牡丹。”美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,目光透过墨镜紧盯着瓷手中的帕子。


“你咳的是什么…”美顿住了,又笑了起来“我这么在意干什么,总归不会是玫瑰”


“让我猜猜,向日葵?还是俄的伊万啊哈哈哈”


“都不是”瓷摊开了手掌,“是石油”


瓷轻声说。


美不可置信,反复地查看那点黑色的液体。


祂的墨镜摘下来,露出的是一双日月失色的璀璨蓝眸。


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?


现在是爱人了

祂们在来来往往的大厅旁拥吻,跨越了世纪般的永恒。


他们是缠绵不休的敌手,是纠缠中疯狂滋长的爱意。


直到第二天英法看到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纷纷沉默,俄直接连夜爬上崆峒山。


End


一个整活ooc小片段:

美:你说你吐的是石油?!那什么…


(抽干太平洋)


再吐点呗sweetie


瓷:…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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